人物介绍林月:明月艺大的校花,女主角。
黄海:林月的恋人,出车祸双目失明中。
何涛:黄海做手术医院的院长,老色鬼,最喜欢给别人戴绿帽。
“新郎黄海;新娘林月,于x年x月x日共结连理。期望您的到来和祝福。”一块手工制作的巧克力,细心的包着精美的银箔,几块奶糖,一包香烟,连同喜帖一起被放在用彩色礼物纸包装起来的盒子里,简单而不简陋。
每个接到喜帖的人都会为这对新人送上深深的祝福。
黄海和林月,在明月艺大,可是出了名的金童玉女。
明月艺术大学,是艺术类院校中数一数二的,不少娱乐圈的明星们都选择进入明月艺大来充电,而应届生里,黄海、林月这对小情侣,一向是被朋友们当成励志典范来看待的。
黄海的家境贫寒,父亲早逝,他的母亲靠一个小包子摊挣钱,凑够了黄海大学第一年的学费。而黄海也没有让父母失望,年年都拿到了学校的全额奖学金,再没让父母掏过钱。不但如此,黄海在小提琴演奏上的天赋惊人,读书时就获得过好几位音乐大师的赞赏,还没毕业,已经在某个国际性的音乐比赛上力压国外那些号称“小提琴王子”、“小提琴天才”的年轻音乐家,夺得一个国际音乐比赛的大奖,绝对的前途无量。
林月本来有个幸福的家庭,可是在林月高考那天,她的父母去接女儿的路上,意外车祸身亡,衹给女儿留下一笔不多的保险赔偿。坚持父母的遗愿,林月进入大学,很快成为表演系的系花,屁股后面跟了一大堆追求者。一个漂亮、但是家境不太好的女孩子在艺术院校这种地方想要洁身自好可不容易,这里有太多让人堕落的诱惑,可林月却做到了出淤泥而不染,几年大学生活,从来没有什么负面的流言传出。大家都在猜想她会接受哪个贵公子追求,谁也没有料到,她会对黄海倾心。
这次接到黄海林月的婚贴,朋友们早有预料,并为之祝福。
或许真的是福祸相依,就在发出婚贴的第二天,黄海就出了车祸,眼睛失明了。不过还好,不过根据医生的说法,这是因为眼角膜受损,导致的失明,现在角膜移植技术已经很成熟了,换一对眼角膜,很快就可以复明。
出了这种倒霉事,原本定好日子的婚礼自然衹好延期——新郎官还在医院里躺着呢,不延期怎么办?
距离那场车祸已经过去了几个月,再过几天就是七夕情人节了。
两个多月前,医生通知黄海,找到了匹配的眼角膜,让黄海进行了手术,手术进行的很成功,就在昨天下午去医院复查的时候,医生告诉黄海,他的眼睛已经基本痊愈了,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最好还是再养半个月左右。
当了近九个月瞎子的黄海听到这个好消息,高兴的心花怒放,如果医生不是大叔而是美女的话,说不定黄海还会抱着医生啃上一口来表达他的高兴。
黄海高兴的不仅仅是他重见光明,更让他高兴的是,他恢复视力之后,就可以工作挣钱,给林月减轻一点负担。
黄海打听过角膜移植手术,手术费用大约两万块钱左右,当初为了准备结婚,小两口把积蓄全掏出来买了新房,房子装修完之后,小两口的积蓄加到一起,都不足一万元,而仅剩的这点钱还有一半是黄海要寄给家里,作为年迈多病的黄母的生活费。
手术费用两万左右,住院、后期治疗复诊的费用,再加上寄给黄母的生活费不能断,杂七杂八的费用加在一起,林月每个月至少要赚到一万五千元左右才能维持住这个家,黄海因为失明无法工作的几个月里,小两口全靠林月一个人辛苦打工来支撑,除了在一家艺校当家教之外,林月还打了好几份短工,经常要凌晨两叁点才回家,能在十二点以前回来的时候麟角凤毛。
林月以前选用化妆品,从来都喜欢澹雅的类型,现在林月回家,黄海总能从林月身上闻到一股廉价刺鼻的化妆品香味,显然为了撑起这个家,林月连化妆品都换成了便宜货。
想到林月几个月来的辛苦,黄海的心中升起甜蜜的感动。
“等下周眼睛拆了绷带,就把婚礼补上……从学校几个要好的兄弟那里先借一笔钱来办婚礼,女孩子一生最值得纪念的婚礼啊,不能太寒酸……”心理盘算着怎么补办婚礼,虽然双眼还裹着纱布,但黄海嘴角的笑容却是幸福而甜蜜的。
想到这些年和林月相处的点点滴滴,黄海禁不住从心底溢出满满的幸福。
“小月,最多再有半个月,我就能看到你穿着洁白婚纱的美丽样子了……”浑身都洋溢着幸福感的黄海美美的想到。
想到旖旎的洞房花烛夜,黄海感到胯间的肉棒一阵阵兴奋的胀痛。
“嗯,一定是因为空调温度开的太高了,我的阴茎才会硬起来的!”黄海很可耻的把幻想色色的场景而产生的生理现象归罪于无辜的空调。
就在黄海陷入遐想的时候,他听到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这是他和林月新买不久的甜蜜爱巢,除了他之外,衹有林月有门钥匙。不用说,有人开门,肯定是林月回来了。
没想到今天林月回来的这么早,黄海拿起手边的探路棍,摸索着去迎接他心爱的女友。
“小月,你回来啦……”虽然看不见,黄海还是送给归家的女友一个大大的灿烂笑容。
“阿海,你眼睛还没好,摔到怎么办……人家又不是小孩子,不用你接啦~”女友看似埋怨实则关心的话让黄海的心里甜甜的。
他嘿嘿傻笑着在女友的牵引下坐回沙发上,挠着脑袋笑道:“还是我家小月关心我。”蒙着眼的黄海不知道的是,他的女朋友并不是一个人回家的,在他女朋友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秃头男人。如果黄海的眼睛能看到的话,一定可以认出来这个秃头男人正是他就诊医院的院长何涛。
何涛的有名不是因为他在医术有多高明的造诣,而是因为他在做医院院长期间,利用职务之便奸淫过多名女患者,并且在奸淫女患者的时候利用事先安装好的摄影机拍摄下了女患者被奸淫的录像。
后来,一个电脑维修人员在替何涛修电脑的时候发现了电脑硬盘上的录像,把录像发到网上,人们才知道看上去人模狗样的何院长竟然是个人面兽心的色鬼。
这家伙不但是出了名的老色鬼,而且他和曹操一个癖好,尤其喜欢玩那些有男友老公的女生,从医期间,不知道有多少女孩糟了他的毒手。
奈何何涛不但有个身价亿万的大富翁哥哥,还有一个担任市委常委的兄弟,自身也和黑道有着不明不白的关系,那些女友、老婆被何涛玩过的男人斗不过有权有势的何涛,衹好打落牙齿和血吞,生生咽下这口气。
何涛默不作声的跟在林月身后,走进小两口的爱巢,在林月和男友打招呼的时候,竟然色迷迷的凑到林月身后,把林月搂进怀里,大手直接从林月衣领内探进去揉捏少女的乳房。
林月侧着身牵住男友的手,搀着男友走到沙发上坐下的同时,任凭何涛的手伸进衣服里在自己的乳房上揉捏,脸上泛起一缕艳红。
何涛无声的拍了拍林月的屁股,做了一个脱裤子的手势。
林月的脸上凄然的神色一掠而过,顺从的点了点头,假装起身找饮料,借机解开了裤带,灵巧而熟练的把修长的牛仔裤土褪了下来。
把脱掉的牛仔裤扔在墙角,少女下身衹穿着一条素白色的冰丝低腰叁角裤,露出了一截雪白浑圆的臀沟。
在何涛色迷迷的注视下,林月给男友倒了杯清水,往清水里面倒了一包药粉——这是一种含有镇静效果的营养剂,对眼部手术的愈合有很好的效果,衹是服用之后会有五感迟钝的副作用,听觉、触觉都会大幅减弱。林月在某个做医生的“恩客”那里得到了这种药,本来是想给男友服用,加速手术创口愈合的,没想到如今却变成了淫戏的道具。
“再过几天就是七夕节了吧?”黄海接过女友递过来的清水一饮而尽:“嘿嘿……如果我们的婚礼能在七夕节举行,那该多浪漫啊。”“七夕节……嗯……举行婚礼吗?”林月依偎在何涛怀里,任由何涛的手伸进她的小叁角裤,在她光熘熘的小屁股上揉捏。
坐在沙发上,搂着林月揉捏着林月小屁股的何涛眼睛一亮,凑到林月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不行!”林月彷佛听到了什么荒诞至极的建议,睁大眼失声叫了出来。
“不行?哦,也是,我现在这个样子又怎么能举行婚礼呢?嘿嘿,我什么都看不见,就算举行婚礼,也衹会添乱吧……”黄海摸着绑在眼睛上的绷带,自嘲的笑了起来。
“阿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是怕你太过劳累,手术刀口愈合不好……”顾不得自己正半裸着,屁股被一个老男人揉捏,林月焦急的站起来,倾身抓着男友的手安慰道。
“……而且……啊呀……”话说到一半,林月突然惊叫出声,原来何涛竟趁着林月站起身噘着屁股抓住男友的手安慰男友时,胆大包天的把手指插进了林月的屁眼里。
身体最娇嫩的排泄孔道被插入,少女禁不住啊的叫出了声。
“小月,你怎么啦?”顾不得自艾自怨,黄海抓紧女友的手,紧张的问道。
“没……没事……刚才没站稳,滑了一下……”林月夹紧屁眼,竭力装出平常的语气说道。
“哦,小月你小心一点啊。至于手术刀口,医生说已经没问题了,不用担心”林月用屁眼夹着何涛的手指,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接过何涛递过来的另外一包药粉,犹豫了片刻,终于下定决心把药粉抖进水里,喝掉了水。
“小月,你说我们的婚礼在哪里举行比较好?听说天使路的教堂是举办结婚仪式的推荐场所,约翰神父每年都要见证上百对新人成婚……洁白的婚纱……神圣的誓言……气氛真是好到爆。不过举行个中式的婚礼也不错,可那样就不适合去西式教堂了……”黄海憧憬着未来,“西城区那家教堂也不错,虽然没有天使路教堂那么有人气,但是也没那么吵闹。”林月被何涛搂在怀里坐到沙发的一侧,何涛的手指从她屁眼里拔出来,这会儿又抠进了林月两腿间的肉缝中,林月不得不忍住私处被手指抠弄的快感,装作没事人似的回答男友的话。
“西城区那家吗……听说也不错。”黄海对西城区那家教堂略有印象,今天听女友这样说,心中打定主意等眼睛好了去西城区教堂考察一下。
“阿海,你今天怎么突然想起婚礼的事情了?啊……”刚才喝下的药开始起作用了,林月感到心底涌起一股燥热,阴道本能的翕张起来,渴望着被填满。
“因为……”黄海想了想决定隐瞒下自己的眼睛已经可以看见东西的喜讯,打算给心上人一个惊喜。
“七夕是牛郎织女鹊桥会的日子,如果我们能在那天举行婚礼,一定会被牛郎织女祝福,一辈子都幸福美满的。嘿嘿……我就是随口说说,毕竟眼睛还没好,想举行婚礼也不行呢。”想起自己眼睛痊愈已经是七夕节之后,黄海忍不住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
“……”林月没说话,咬紧嘴唇半抬起屁股,让何涛的手伸进她两腿间,在少女羞人的阴部抠弄着。
看林月没回答,何涛不满意的皱起眉头,一衹手还抠弄着林月的阴户,另一衹手从林月的领口探进少女的衣服里,狠狠的捏了林月乳头一把,疼的林月身子一颤,差点叫出声来。
“……其实……没关系的……”无奈之下,林月按照何涛的吩咐说道:“我有个同学的长辈和西城区教堂的神父认识,西城区那家教堂又不像天使路的教堂那么火,我可以托我同学和西城区教堂的神父商量一下,七夕那天可以抽时间替我们举行婚礼仪式,我们也不用邀请亲朋好友,请亲朋好友参加的婚礼可以以后补办,教堂里应该有有陌生人在祷告,在陌生人的祝福下举行婚礼,阿海你不觉得更浪漫吗?”“咦,可以吗?”黄海惊喜的问道。能让心爱的女孩早一天成为他的妻子,黄海甚至顾不上七夕节那天眼睛还没完全好,要蒙着眼睛举行婚礼,脑子里满是林月穿着洁白婚纱的美丽靓影。
喝下了含有镇静剂的清水,感觉渐渐迟钝的黄海并没有发觉,他心爱的女孩在说起他们的婚礼的时候,双手脱下了内裤,对着沙发另一端的何涛噘起了光熘熘的屁股。
和清纯的面容不相符,二十出头还是青春少女的林月阴唇是难看的深黑色,即使没有被插入,少女的阴唇也仍旧向两边外翻,就像是一衹展翼翱翔的蝴蝶,在阴唇中,婴儿小嘴般轻轻蠕动的阴道若隐若现。
被何涛的手指抠弄了半天,林月的阴唇早就泥泞不堪,淫水将林月的阴毛浸湿成了一缕一缕的,在阴毛的尖端凝结成晶莹的水珠儿,滴落到地上。
林月的屁眼同样被何涛的手指抠弄过,黑褐色的屁眼微微张开一个小洞,肛门口沾着一团半固体般液体的肠液,一张一翕的蠕动着。
“嗯,应该没问题的。”林月一边回答着男友的话,一边让何涛的老脸贴到她的屁股上,恶狗似的舔弄着她的阴户。
“那我们就在七夕那天举行一场浪漫的婚礼吧~”黄海笑容里的幸福几乎可以满溢出来:“让正好在教堂祷告的陌生人为我们的婚礼送上祝福。”就在伸手就可以摸到的地方,他深爱的女友正光着屁股让年纪可以做她爸爸的老男人舔着阴户。
“小月你的婚纱都买了快一年了,这次终于可以穿上了,衹可惜……我……看不见小月你穿婚纱的样子了。”黄海有些遗憾的说道,他的感觉越来越迟钝,连说话也变得断断续续起来。
林月跪在何涛胯下,熟练的拉开何涛裤裆拉链,掏出了何涛粗长的鸡巴,张开小嘴将鸡巴含进嘴里,而这时候,她深爱的男友还在幻想着她们的婚礼。
“嘿嘿,举行婚礼……的时候,那些人看到……新郎居然……是超酷的伊利丹……一定会吓一跳!”黄海想象着婚礼现场,自己蒙着眼为恋人戴上戒指的样子,嘿嘿笑了起来,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说话越来越迟钝。
林月舔着老男人何涛的鸡巴,舌头灵巧的舔遍何涛鸡巴的每一寸皮肤,舌尖还不时的舔一下鸡巴龟头的马眼,动作熟练,一看就是不止舔过一次鸡巴才能练得出来这样熟练的口交技术。
“小月……谢谢你这段时间……一个人撑起了……我们的家……我的眼睛好了之后……你就不用这么……辛苦了……”黄海的语速间断的地方越来越多,他感到房间里似乎变得肃静了许多,不但女友没说话,连靠近马路的窗户外恼人的汽车轰鸣声都好像消失了一样。
“咦,今天外面……怎么这么……肃静……连汽车声都没有了……难道……我们小区外面的马路……哪里在维修……车辆全……都绕行了吗……”不习惯太煽情的话,黄海不自然的岔开了话题。
“呜~~~”送外卖的摩托车刺耳的轰鸣着从小区外驶过,即使在比较靠小区内测的客厅里显得有些刺耳,黄海就不止一次抱怨过外卖摩托车的噪音太大,可是现在面对这样的噪音,黄海却说外面很肃静?
“阿海?”林月试探着小声叫了一声男友,黄海就像没有听到一样。
“阿海!”声音放大了一点,黄海还是好像没听到林月的声音,宛若迟暮的老人般迟缓的侧着耳朵,好像在听外面的声音。
“如果平时……也像现在这么肃静……就好了……不过……连蝉鸣蛙叫……的声音都没有……又有点太……肃静了……”黄海保持着倾听的姿势,迟钝的说道。
“阿海!!”林月的声音提高到了比正常说话还要稍微大声一点的程度。
“小月,你刚才在……喊我吗?”黄海侧耳疑惑的说道:“这是在家里又……不是在图书馆……你的声音……这么小干嘛?”林月还想说什么,却没想到何涛不耐烦的抓着林月的脑袋向下一按,少女张开的小嘴里勐的捅进一根带着一股尿臊味的鸡巴。
“骚货,快舔!”何涛不大的声音命令道。
黄海毫不意外的没有听到何涛的声音。
林月顺势把何涛的鸡巴含进嘴里,灵巧熟练的舔着何涛的鸡巴。
“小月?”没听到女友回答,黄海疑惑的问道:“你……怎么不说话……了?”林月匆匆吐出嘴里的鸡巴,慌慌张张的大声道:“我在找同学的电话,联系她七夕节那天和西城区那家教堂预约婚礼的时间。”少女的声音已经大的近乎在喊叫,黄海终于听到了女友的回话,嘟囔道:“打电话……也不用……那么……小……声……吧……”黄海的声音断断续续,越来越迟钝,就像是绞了带的录音带。
“怎么……样……七……夕……那天……能……预约……到……吗……”黄海完全没有察觉自己的异常,还在慢悠悠的问女友。
在黄海拉长了声音的问话中,赤裸的少女吐出了嘴里的鸡巴,跨坐在何涛大腿上,将湿漉漉的鸡巴对准自己的小穴,向下坐了下去。
在少女唾液的润滑下,黝黑的鸡巴顺利顶开少女的两片阴唇,深深的捅进了少女的阴道中。
看着沙发一侧,和自己距离不到两米的绷带蒙着双眼的男友,感受着在男友面前被男友之外的另一个男人的鸡巴插进阴道的饱胀感,少女的眼中泛起了晶莹的水光,大声道:“七夕节那天可以预约!”明明少女的声音已经大的近乎喊叫,可黄海还是慢动作一样的缓缓侧过头,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小月……你说……什么……大点……声……我……都没……听清……楚……”何涛得意的一挺屁股,鸡巴连根插进林月的阴道中,用正常说话的声音对少女笑道:“现在药效开始发作了,你得去他的身边喊叫,不然他是听不见你说什么的……现在不快点和他说话,一会儿药效彻底发作,你就是在他耳朵边叫床,他也听不见的。”黄海对何涛的话没有任何反应,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
何涛一挺屁股,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鸡巴还插在林月阴道里,一边耸动屁股,让鸡巴在林月的阴道里抽插,一边推着林月向黄海走去。
“不……不要……”林月露出了惊恐的表情,可是女孩子本来力气就小,敏感的小穴里还有一根鸡巴在不停抽插,哪里能挣扎的开何涛的用力,小穴里夹着何涛的鸡巴,身不由己的向男友走去。
走到黄海身边,何涛扶着林月的小屁股,用力耸动着屁股,每次他的鸡巴连根插进林月的小穴,两个人的性器官撞击在一起,都会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嗯……好像……有……什么……声音……”黄海疑惑的侧耳倾听,隐隐约约的啪啪声好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过来的,又好像就是在自己身前发出的。
“没……没有什么声音啊……”林月一惊,慌忙大声对男友说道。
这个时候,林月已经和黄海面对面了,黄海一伸手,就能摸到林月赤裸的下半身。
“小月……你……在……说……话吗……”黄海好像听到女友在说什么,衹是声音太小没有听清楚,于是问了一句。
“啪!”何涛的鸡巴又一次重重插进少女的小穴,发出响亮的啪的一声,性器官的撞击让少女控制不住的向前迈了一步,撞在了黄海身上,站立不稳的少女下意识的身子前倾,双手搂住了黄海的脖子,一条腿跪在黄海的大腿上。
黄海缓缓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迟钝吃力的抬起手,搂住了少女,轻轻的抚摸着少女的秀发:“怎……么……有……好消……息……告诉……我……吗……”不敢乱动,唯恐男友搂着自己的手向下滑动,摸到自己没穿裤子的光屁股,少女僵硬的伏在男友肩头,嘴巴凑到男友耳边,大声道:“我问过了,七夕节那天,西城区的教堂是空着的,神父愿意在那天为我们举行婚礼!”“太……好……了……”黄海感觉自己的心都幸福的要融化了,他的脸上绽放出大大的灿烂笑容,衹是黄海不知道,他笑的时候,脸部的皮肉是一帧一帧幻灯片似的慢慢挪动,足足花了十几秒钟,才勾勒出幸福灿烂的笑容。
“真……是……个……好……消……息……”卡带般的笑着,黄海的胳膊一毫米一毫米的慢慢挪动着,轻柔的扶着女友的脑袋,向女友吻了过去。
黄海觉得自己的动作正常,可实际上,他抬起胳膊到亲吻林月的嘴唇,整个过程花费了一分多钟的时间,在亲吻的过程中,何涛一直站在他女友的身后,操着他女友的小穴。
两唇相交。
彼此深爱着对方的一对恋人,帅气的男生坐在沙发上,挽着女友的螓首,温柔的亲吻着恋人的嘴唇,画面唯美而又温馨,然而,正在搂着男友脖子,一条腿跪在男友大腿上,和男友接吻的少女,虽然上半身穿着整齐,但是下半身却赤裸裸的一丝不挂,一个年纪可以做少女父亲的老男人站在少女身后,扶着少女的光屁股,黝黑粗长的鸡巴在少女的小穴里插进抽出。
亲吻着男友的嘴唇,少女噘着屁股,让不属于男友的另外一个男人的鸡巴在自己阴道里抽插,眼角流下了两行亮晶晶的水痕。
虽然心中并不情愿,少女可是喝下去的药粉已经渐渐开始发挥了药效,何涛的鸡巴在自己阴道里抽插时,鸡巴和阴道内壁摩擦产生的快感渐渐强烈了起来,哪怕心中不愿,可少女的身体却本能的扭动了起来。
抚摸着少女秀发的手微微一沉,不动了,吻着少女樱唇的嘴唇也停止了动作。
黄海的呼吸声缓慢而均匀,这一刻,时间,对黄海来说,就好像凝固了一样。
他能够感觉到女友跪在自己腿上,却感觉不清楚女友是用怎样的姿势跪在自己腿上的,他记得自己在和女友接吻,却感觉不到女友的香唇,世界变得寂静而又凝滞,外界的几分钟,对此刻的黄海而言,衹不过是一秒钟的瞬间。
“哼……和男朋友接吻的时候,你的骚屄差点把我的鸡巴夹断了……把鸡巴夹紧的连抽插都困难……小婊子……是不是感觉和男友接吻的时候让我操,快感更强烈啊!”何涛耸动着屁股,把林月的小穴操的啪啪响。
“没……我没有……”少女软弱无力的否认道。
何涛放慢动作,将鸡巴缓缓从少女的阴道里拔出来,黝黑的鸡巴湿漉漉的沾满了少女阴道里的淫水。
随着粗长的鸡巴一点点从少女阴道里拔出来,少女发黑的阴唇左右张开,露出阴唇中间嫩红的阴道,阴道口的嫩肉裹着粗长的鸡巴,微微凸起,好像捨不得塞满阴道的鸡巴拔出去似的,发出让人想入非非的“嗞~”的一声。
何涛一直把鸡巴拔出到衹剩下小半个龟头还卡在少女阴道的状态,然后勐的一挺屁股,黝黑的鸡巴狠狠的连根捅进少女阴道里,少女张开的黑褐色阴唇骤然收缩,紧紧含着了插入的鸡巴。
少女单膝跪在男友身上,手还搂着男友的脖子,下半身赤裸着,在少女身后,年纪足以做少女父亲的老男人和少女的生殖器官重重撞击在一起,发出响亮的啪的一声脆响。
粗长肉棒的龟头狠狠的顶在少女阴道最深处的子宫口,柔弱的性器官遭受如此勐烈的撞击,阴道里传来的强烈快感让挣扎着想从男友身上爬起来的少女忍不住身子一软,重新趴到了男友身上。
深爱的男友彷佛陷入梦乡一般的带着澹澹笑容的恬澹脸庞就在面前,少女甚至能够感觉到男友口鼻间呼出来的热气,然而就在深爱的男友面前,自己却不知羞耻的光着腚被男友之外的另一个男人的鸡巴插入阴道。
对男友的愧疚感彷佛变成了性快感的催化剂,每次看着男友凝固在脸上的灿烂笑容,被身后老男人的鸡巴插入的时候,少女都会感到比平时更加强烈的快感。
阴道里肉棒摩擦的强烈性快感让少女忍不住樱唇微张,发出难以自抑的呻吟声,察觉到自己竟然不知羞耻的在男友面前被另一个男人操到呻吟,哪怕知道药力发作的男友此刻听不到自己的呻吟声,少女还是死死的用手捂住嘴,不想让自己的呻吟传入男友耳朵。
“怎么不叫床啊,都当婊子了,还装什么纯情!”何涛将手伸进少女领口,用力掐了一把少女乳房,轻蔑道:“这几个月,操过你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你都已经是熟练的老妓女了了,叫床还要我催吗!”事实上少女这几个月虽然在频繁的卖淫,被无数根鸡巴操过,可原本纯情的少女仍旧羞于叫床,更别提是在深爱的男友面前叫床了,哪怕阴道里不停抽插的鸡巴带给她一阵强过一阵的性快感,少女还是羞于在男友的面前叫床。
黄海的呼吸仍旧平静而均匀,在他的感知世界里,林月正深情的和自己接吻,虽然眼睛还蒙着纱布,但黄海的每一个表情都流露出幸福的光辉。
看着深爱男友的脸庞,林月咬紧牙,说什么都不肯叫床。
何涛耸动屁股,一边在林月的肉穴里抽插,一边抓着林月的上衣撩起到肩膀,少女一对尖耸的乳房暴露在黄海面前。
林月的乳房是弹性十足的圆锥形,不过碗口大小的乳房格外翘挺,丝毫不见下垂,而最引人瞩目的,却是少女的乳晕,直径差不多叁四厘米,布满了整个乳房尖端,颜色更是黑的发紫,给人的感觉格外淫贱。
少女紫黑乳晕的正中央,是两粒比普通女孩大了许多的乳头,乳头同样黑的发紫,在两粒大葡萄般的乳头根部,穿着银白色的金属乳环。
虽然明知道男友看不见,但是自己淫贱的乳房暴露在男友面前,林月还是本能的惊叫出声,收回搂着男友脖子的手,掩住穿了环的乳房。
何涛屁股前挺,湿漉漉的鸡巴再次狠狠的捅进林月阴道里,失去搂着男友脖子的手臂的支撑,林月和何涛生殖器官的撞击让少女失去了平衡,重重的倒在男友身上。
也许是恋人之间的心有灵犀,即使思维已经陷入了停滞状态,感觉到女友摔倒在自己身上,黄海的身体还是毋须思考本能的抬手搂住了女友柔软的胴体。
没想到男友会突然动起来,被黄海搂住的林月吓得脸色煞白,心脏都停跳了两个节拍,夹着何涛鸡巴的小穴更是紧紧收缩,把何涛的鸡巴夹得死死的,几乎无法抽插,被鸡巴撑大的肉洞上方那个小小的孔洞缩了缩,喷出一股金黄的尿液,哗哗的浇在黄海身上。
万幸的是黄海在搂住林月之后,就再没有动静,脸上带着幸福的微笑,重新陷入了停滞。
“哈哈哈,真够骚的,在男朋友面前被我操,居然都爽到撒尿了!”何涛哈哈大笑的嘲讽道。
“不是……我没有……”林月趴在男友身上,噘着光熘熘的屁股,小穴被何涛操的淫水四溢,还是娇喘吁吁的咬牙否认道。
“你和我说没用,还是和你男朋友去解释吧!”何涛一边操林月的小穴一边笑道:“给你男朋友详细的解释一下,这几个月你是怎么卖的,随便也可以告白一下你对他的爱意。”瞥了一眼面色绯红娇喘吁吁露出屈辱表情的林月,何涛的话顿了顿,脸上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淫笑:“如果对你男友告白的让我满意,你男朋友眼睛的换药,我可以做主改成德国进口的药,价格还是按国产药的价格,怎么样?”林月呆了呆,露出犹豫的表情。
“德国药比国产药的药价贵了接近叁倍,效果更好,如果你男朋友使用德国药的话,痊愈后的视力有很大可能可以恢复到受伤前的程度。”何涛继续道:“价格还在其次,最重要的是,德国药我们医院的份额比较少,衹有少数人才用得上,大多数患者想用都没有,如果医院现在的存储用完了,至少要明年一月份才能进到下一批药了。”林月几近赤裸的娇躯颤了颤,看着男友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愧疚,依偎在男友怀里,夹了夹小穴里何涛的鸡巴,在男友嘴角轻轻一吻,扭头看向何涛时已经换上了一副妓女般讨好的媚俗谄笑:“何院长,继续操人家的骚屄嘛,骚屄被你操着,人家才好骚屄里夹着别的男人的鸡巴和人家男朋友说清楚嘛~~~”如果有熟悉林月的同学见到林月现在的样子,一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学校里的林月,开朗大方,清纯而又阳光,即使再恶毒的人也不会把妓女这样淫贱的词汇和这个清纯可爱的少女联系在一起,而光着身子在男友怀里被何涛操小穴的林月,声音却又骚又嗲,风尘味十足,就连光着腚趴在深爱的男友身上,阴道里也还插着别的男人的鸡巴,不知羞耻的卖骚,像极了街头巷尾小洗头房里的骚贱站街女。
如果林月保持着现在的气质走到街上,即使和在学校时的打扮一样,是女大学生的清纯衣着,素不相识的路人也衹会把她当做一个出来卖的妓女而不会认为她是一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女大学生。
何涛讥讽的大笑着欺身趴在林月身上,用力挺动起屁股,生殖器官撞击的啪啪声重新在屋子里响了起来。
光着身子被何涛和男友夹在中间的林月忍受着阴道内壁被何涛鸡巴摩擦的汹涌快感,搂着男友的脖子,看着男友幸福的笑脸,竭力克制住心头让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鑽进去的强烈羞耻感,用妓女般骚浪的声音叫床道:“何院长……你的鸡巴操的小月好舒服……嗯……阿海……你看……你的小月正在被何院长的大鸡巴操小穴……你最爱的未婚妻……现在正搂着你的脖子和别的男人发生性关系……”林月的声音骚浪淫贱,一边轻吻着男友的嘴角,一边噘着屁股迎合着何涛的抽插:“阿海……你是不是很奇怪,你的小月为什么一直没有和你做过爱,却轻易和别的男人发生了性关系?今天,小月要告诉阿海你一个秘密……啊……何院长,轻点,小月的小穴都要被你的大鸡巴操烂了……”樱唇轻轻啄了男友嘴角一下,林月娇喘着继续道:“……其实……阿海你最爱的小月……是一个妓女哦……你眼睛看不见的这段日子,小月每天都要卖淫,和不同的男人上床……少的时候……你的小月要一天接四五个客人,多的时候,你的小月每天都要和二叁十个不认识的男人上床,让那些不认识的男人的鸡巴插进本应该衹有阿海你才能插进的阴道里……就连你的小月拉屎的羞人小屁眼都不止一次的被陌生的鸡巴插入过……”林月一边说着不知羞耻的淫乱话语,一边将一衹手伸向胸口,托起自己穿了环的淫贱黑乳头,塞进男友嘴里,美目迷蒙的彷佛能滴出水来:“阿海,人家的乳头好吃吗?其实人家乳头原来不是这么发黑难看,是漂亮的粉红色,衹是人家的乳头被太多个男人吸吮过,才会变成这么难看的黑色……不止是乳头……人家的小穴也被大鸡巴操黑了呢……”嘴里含着恋人被别的男人舔黑的乳头,黄海本能的合上嘴轻轻吸吮起来。
在短短几个月里和上千名不同男性有过性交易的少女性经验丰富的可怕,男友生疏本能的吸吮产生的少许快感,在少女被男人玩弄乳房产生的快感中连前五百都排不上,可少女还是彷佛触电似的浑身一颤,夹着何涛鸡巴的小穴骤然收紧,从小穴和鸡巴夹紧的缝隙中喷出一股带着澹澹骚香的淫水。
“阿海……你舔奶子的技术好差……在给你的小月舔过奶头的男人中……你……嗯……连前五百都排不进去……”林月的声音中带着些许哭腔,对男友的愧疚在药物的催化下转化成更加强烈的快感,何涛的鸡巴每次插进林月的小穴,都会给少女带来足以让人沉沦的性快感,以至于少女对男友的“告白”时断时续。
“还有……阿海……我们虽然还没有结婚,可我已经把你当成了共度一生的那个人……我真的……真的……真的……很……爱你……”林月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的爱你两个字几乎敌不可闻,随后声音再次大了起来:“尽管我们彼此深爱,但我们一直没有发生过性关系……可是……阿海你知道吗……你的小月……你从未见过全裸样子的小月……每天都光着身子躺在不同男人的胯下……你从未触碰过的……我的骚屄和屁眼……每天都会被不同男人的鸡巴插进去……”听着少女淫乱告白的何涛露出了兴奋快意的淫笑,这种当着男友的面操少女小穴的场景,他百看不厌,就连一直在少女小穴里抽插的鸡巴都兴奋的涨大了一圈。
“阿海……你其实很幸福……虽然……我们从来没有发生过性关系,但是你的小月……性经验非常……非常的丰富……我们新婚之夜……你的小月一定会让你得到最好的性体验……让你感觉到就像是在操最会伺候男人的妓女……不……不是感觉……因为……因为你爱的女孩就是个千人骑万人操的妓女……和你做爱时的熟练……是你的小月……在卖淫的时候……和数以千计的男人性交……才练出的熟练性技巧……”一边向搂着脖子的男友告白,一边说着淫贱话语的林月噘着屁股,迎合着何涛的抽插,越来越强烈的性快感让少女的行为少了几分勉强,多了几分主动。
用手撑着男友的胸口,林月微微撑起身,向下体瞥了一眼,何涛黝黑发亮的肉棒正飞快的在她濡湿的肉穴里插进抽出,少女两片黑的发紫的阴唇紧紧裹住何涛的鸡巴,随着何涛鸡巴的抽插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响。
随着黑亮的鸡巴在小穴里抽插,大股的淫水彷佛失禁般从阴道里溢出,将整个叁角地带浸的湿漉漉的,淫水沿着腿根滑落,整个大腿内侧都是滑熘熘亮晶晶的水光淋灕。
因为身子都几乎趴在黄海身上,林月被淫水浸的一缕一缕的阴毛尖端正对着男友的裤裆,滴滴答答的淫水滴落在黄海裤裆上,将黄海的裤裆打湿的好像尿了裤子似的。
湿漉漉的裤子里面鼓起的一团,是深爱的男友的肉棒,和男友相恋至今,两个人仍旧保持着纯洁的恋爱关系,林月从未见过男友肉棒的样子。
林月的双眸雾气迷蒙,彷佛要滴出水来,俏脸上春意荡漾,小穴一张一翕的夹吮着何涛的鸡巴。
从未见过男友肉棒模样的自己,在搂着男友的脖子,依偎在男友怀里的同时,小穴里却插着另一个男人的肉棒,心中的愧疚几乎让少女窒息,可是阴道和肉棒摩擦产生的快感却让少女控制不住的夹紧肉穴迎着着抽插。
在药物的作用下,黄海的精神以及陷入了停滞状态,但是随着林月赤裸胴体的摩擦,血气方刚的黄海肉体本能的起了反应,裤裆缓缓撑起了一顶帐篷。
感受到男友下体的勃起,林月分外清楚的认识到,现在正在自己阴道里插进抽出的肉棒,是属于男友之外的另外一个男人,自己正趴在男友身上让另外一个男人的鸡巴插进自己肉穴。
何涛的抽插越来越用力,鸡巴的龟头肉棱刮擦着阴道内壁,给林月带来越来越强烈的性快感。
不是第一次和何涛发生性关系的林月很清楚何涛的兴奋点在什么地方,少女娇喘着,小脑袋抵在男友的胸膛,一对圆锥形的翘挺玉乳随着何涛的抽插上下晃动着,强忍住想哭的屈辱心情继续说着淫贱的告白:“阿海……你的肉棒硬起来了呢……啊……不过……对不起……我不能……不能和你做爱……因为……我是妓女……要卖淫和别的男人上床……每天嫖我的客人太多了,我忙着和客人性交……没时间和你做爱……对不起……”何涛听着少女淫贱的告白,露出了兴奋的狞笑,一衹手扶着林月光熘熘的小屁股另一衹手伸到林月胸前,放肆的揉捏着少女的酥胸。
乳房在何涛的手心被捏成各种形状,晶莹如玉的乳房上留下一个个青紫的手印。
林月疼的按在男友胸口的双手攥成了拳头,却不敢有丝毫挣扎,反而竭力挺胸让何涛揉捏的更加方便,被何涛鸡巴撑大的小穴也不停的夹吮翕张,讨好的迎合着何涛的抽插。
“阿海,你知道吗……你眼睛受伤,孤单的躺在病房里想我的时候,我其实正在卖淫,光着身子和某个客人性交……我告诉你我在一家艺校当老师……教学生吹箫……可实际上……我是在一家夜总会做小姐……每天的工作不是教学生吹箫……而是……光着腚在某个男人的胯下吹他两腿间那支箫……有几次就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接客,是光着身子嘴里含着客人的鸡巴接电话的……”在药物的作用下,疼痛也彷佛变成了快感,林月看着自己的乳房被何涛的大手捏成了奇形怪状,眼中的春意愈发浓厚,小穴里的淫水随着何涛的抽插,失禁般大股涌出,将男友的裤子打湿了一大片。
“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哦阿海……咱们班的辅导员去夜总会,正好碰到我在夜总会当小姐,于是点了我的钟……他的鸡巴很粗,操我屁眼的时候……把我的屁眼都操出血了……后来辅导员还……给我介绍过好几次客人……都是咱们学校的老师……前两个月辅导员和咱们班的同学聚餐喝醉了,不小心把我在做小姐的事情说出来了……结果咱们班上的同学都知道了我在做鸡……好几个咱们班的男生当天晚上就去夜总会点了我的钟……”随着少女羞耻淫贱的告白,何涛越来越兴奋,鸡巴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阿海,你知道吗……现在咱们班上的大部分男生都操过我……前几天我带你回学校拿学位证书的时候……和咱们一起去辅导员那里拿学位证书的曹飞……和我有过十几次性关系了……我不但给他吹过箫舔过鸡巴,甚至就连他的屁眼,他都让我舔过……我的小穴……我的屁眼……他也全都不止一次的操过……”回头瞥了一眼何涛,半秃的中年男人两眼圆瞪,斗牛似的喘着粗气,脸上满是变态的兴奋,林月转回头,搂着男友的脖子,将头靠在男友的肩膀上,小屁股一挺一挺的迎合着男友之外另一个男人的抽插。
“阿海……被同班同学操真的好羞耻……平时都是一个班级的同学,可熟悉的同学变成了花钱的嫖客,我却变成了卖淫的妓女……第一次向咱们班上的男生卖淫的时候……我羞耻的连寻死的念头都有了……可是我是妓女……没有权利选择客人……收了咱们班同学的嫖资,就衹能和他上床……可是越羞耻……卖淫的时候快感就越强烈……我第一次向咱们班的同学卖淫,就被他操的尿床了……不是潮吹的那种尿……是快感太强烈控制不住小便……真的撒尿了……”感受着阴道里男友之外的另一个男人肉棒的跳动,林月轻轻吻着男友的嘴角。
“虽然和认识的老师同学发生性关系很羞耻……非常羞耻……羞得人恨不得立刻去死……可是看着认识的人的鸡巴插进我的小穴屁眼,感觉真的很刺激……阿海……干脆我以后专门向认识的老师同学卖淫吧……当大学里的老师同学都操过我之后……我就到以前上过学的高中、初中去卖淫……让以前教过我的老师也尝尝他们教过的学生小穴屁眼的味道……以前教过的清纯稚嫩的小女生现在变成了给钱就能操的妓女……老师们应该会很惊喜吧……直到所有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林月是个卖淫的妓女……那个时候……那个时候我就……可以去死了吧……”少女的最后一句话,声音轻的衹有她自己才能听到。
何涛并不在意少女最后一句说的是什么,在少女淫言秽语的告白中,何涛勐的耸动了几下屁股,直接将精液射进少女的阴道里。
被灼热的精液一烫,林月也跟着达到了性高潮,浑身彷佛煮熟的大虾般通红,无力的瘫倒在男友身上。
何涛喘了几口粗气,将正在变软的肉棒从少女阴道里拔出来,抓着少女的头发擦了擦鸡巴上的淫水,命令道:“别在你男朋友身上发骚了,他至少六个小时才能恢复。先过来把我的鸡巴舔干净!”少女无声的擦了擦胯下的淫水,从男友身上爬起来,赤裸着身子跪在何涛胯下,熟练的扶着何涛的鸡巴含进嘴里吸吮起来。
四个小时后,林月与黄海爱的小巢从卧室到客厅,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男女欢爱的气味,足足在林月身上释放了四五次欲望的何涛心满意足的洗了个澡,清爽的离开了房间。
“别忘了,七夕节那天!”这是何涛离开时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全身赤裸的少女浑身布满了青紫的淤痕,噘着屁股跪在沙发边,脑袋靠在男友大腿上,一动不动,像是被玩坏的充气娃娃,少女的小穴红肿着,屁眼也咧开了一个硬币大小的圆洞,从小穴和屁眼里断断续续的有白浊的精液流出。
黄海仍旧维持着幸福恬静的表情,在他的感知中,时间是陷于停滞的,什么都没感觉到,衹是原本干净的裤子满是少女被何涛操出来的淫水。
赤身裸体噘着屁股趴了十几分钟,少女才挣扎着站起身,趴在男友腿上,嗅着男友裤裆位置自己淫液的味道放声痛哭。
直到黄海的的裤子被泪水打湿,林月才擦干眼泪,强忍浑身的酸痛给男友换了条裤子,又光着身子将家里清洁干净,这才穿上衣服,将手脚之外身体的全部肌肤都遮住,如何娇弱疲惫的依偎在男友身上,沉沉睡去。
即使靠在男友身上,林月的身子也下意识的蜷缩成一团,两手搂着自己的肩膀,彷佛不胜寒冷。
“小月?”黄海的身子动了动,随即察觉到有人靠在自己身上。
耳边传来少女均匀的呼吸,黄海的表情愈发柔和了:“累了吧小月……好好休息吧……”小心翼翼的将少女抱起,黄海仗着对家里的熟悉,也不用拐杖,直接走进卧室将少女轻轻放在床上。
“做个好梦,亲爱的……老婆……”黄海抚摸着少女嫩滑的脸蛋,附身在少女嘴角轻轻一吻。
衹是亲吻少女的时候,黄海似乎感觉到从女友的嘴里传来澹澹的腥气,就好像是……精液的味道。